霸占无数老公的单身妈妈

【忘羡/ABO】龃龉晨昏 01

明天看!

豆沙橙子:

原著向  可能会有不得已的OOC


有生子,不然亏了hhhh


其实一开始只是羡羡“差一个小的”


和《落雪寻花》里“你不告而别”产生的脑洞


想让他们有个小的


还想他们有一个告别(我想的可真多


然后强迫症想让这个故事能圆起来


如果有圆不起来的地方


就是我逻辑死(ノ=Д=)ノ┻━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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龃龉晨昏   01


云深不知处。


山静人静,心如止水。唯有高楼上传来阵阵钟声。虽非伽蓝,却得一派寂寥的寒山禅意。


魏无羡在山门前抱着花驴子哭,蓝景仪道:“哭什么哭!是你自己说喜欢含光君的。现在都把你带回来了,你还嚎什么!”


蓝忘机静立山门之前,看不出半点不耐烦,等魏无羡声音小下去一点,道:“让他哭。哭累了,拖进去。”


魏无羡只觉得奇怪,这一路上他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地骚扰蓝忘机,但蓝忘机仿佛在自己跟前设了一道屏障,任他如何也是八风不动,偶尔还会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,简直摸不着头脑。


正蓄力要大声嚎出来,自蓝氏仙府的大门之中,迈出一行白衣修士。


这几人身穿蓝家校服,个个素衣若雪,缓带轻飘。为首的蓝曦臣身长玉立,腰间除了佩剑,还悬着一管白玉洞箫。蓝忘机见之,微微俯首示礼,来人亦还之,望向魏无羡,笑道:“忘机从不往家中带客,这位是?”


蓝忘机还没答,魏无羡便放开驴子,笑容满面地迎到蓝曦臣面前准备大展胡说九道之功,待看到蓝曦臣身后之人,却顿住了。


是那个在莫家庄见到的小姑娘。


那夜魏无羡顶着一张大花脸晃悠到西院时,正看见那几名蓝家子弟站在屋顶和墙檐上,肃然商议着什么。之前见过的那名眼熟的小女修也在其中,正执笔似是在几面旗上画符。


与男修不同,女修的抹额上有一粒水滴状的冰蓝色玉石坠饰,垂在眉间,自有一种风华。不过戴卷云纹抹额的女修魏无羡还是第一次见着,不由对她多些关注。


那小姑娘执笔极稳,不多时便画好起身。其他几名子弟依次拿了一面旗子布置旗阵。


为首的一名少年道:“予风,你便离开一些,从旁辅助吧。”


小姑娘果然笑眯眯地退出去好远,边走边作了个揖道:“那我便偷个懒,全仰仗师兄们啦。”


待那几面旗子立起来,魏无羡看着看着,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
召阴旗?!这东西稍一有差错便可酿成大祸,居然就让这个小姑娘信手来画?!


魏无羡趁他们不备,跳起来一把摘下一面旗子。一名弟子大惊,跳下墙去追他:“别乱动,这不是你该拿的东西!”


 


魏无羡边跑边嚷,披头散发,手舞足蹈,真是个十足的疯子:“不还!不还!我要这个!我要!”


 


那名弟子两步便追上了他,揪着他胳膊道:“还不还?不还我打你了!”


 


魏无羡抱着旗子死不放手,那名为首的少年本来在布置旗阵,被这边惊动了,也轻飘飘跃下屋檐来,道:“景仪,算了,好好拿回来就是,何必跟他计较。”


拉扯间,魏无羡迅速检查完了手里这面召阴旗。纹饰画法正确,咒文也不缺,并无错漏,使用不会有差池。


只是如果他没有看错,当时那小姑娘分明是故意将纹咒画得歪歪扭扭,让那纹咒只能吸引最多五里之内的邪祟和走尸,刚好差不多够用。


这小女修现在正跟在蓝曦臣后面,果然是蓝家极为看重的亲眷子弟。


然而此时她紧闭着眼睛,头微微往另一边撇去,一副不堪忍受,被人抓到现行的样子。


魏无羡正奇怪于她的表情,就听蓝忘机在身后与蓝曦臣对话:“兄长可是又要去见敛芳尊?”


蓝曦臣颔首:“一同商议金麟台下次的清谈会。”


那小姑娘表情越发僵硬,像是等待着什么审判。就听蓝忘机又说:“蓝晔,课业尚未完成,不可。”


小姑娘立刻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:“我已给泽芜君阅过!”


蓝曦臣也笑着说:“忘机,予风想出去转一转,便让她去吧。你留下的课业已是很难为了。”


蓝忘机微微叹了口气:“霜降将至,不可。”


小姑娘抿着嘴,半是委屈半是不服气的望了蓝忘机一眼,哼了一声,转身回去了。


这小女修和蓝忘机是什么关系?为何又会如此熟知鬼道?魏无羡一脑袋问号,忽听到蓝忘机道:“拖进去。”猝不及防便被两个少年拖着进了云深不知处。


静室内陈设甚简,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。角落的三足香几上,一尊镂空白玉香鼎吐露袅袅轻烟,满室都是泠泠的檀香之气。折屏上工笔绘制的流云缓缓浮动变幻,但屏前却是有两张琴桌。


魏无羡转了一圈,在榻边的紫檀小案上看着一个扁扁的小瓷瓶,打开一看里头居然是胭脂!


真真是奇了!蓝忘机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!


到现在,没有一件事让他感受到了重生的喜悦,只觉故人有面目全非之感。


魏无羡烦躁地出了静室,在云深不知处转了一小圈,果不其然,没有通行玉令便出不去。他只得悻悻地往回走,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到静室,于是准备到后山去碰碰看看有什么好玩儿的。


待快要行至一片青青草地,透过茂密的枝叶间看见两个白色身影,隐隐有话声传来。魏无羡屏息慢慢走近,借着树丛掩住身影,仔细一瞧,正是蓝忘机和那小姑娘!


小姑娘蹲下身,接住了一只跳过来的白兔子。魏无羡这才看见方才被树枝挡住的草地上有几十团滚滚的白绒球。白兔子们都往小姑娘和蓝忘机身上涌去。


从没和动物有如此缘分的魏无羡霎时惊叹不已。


蓝忘机站在她身后道:“蓝晔,去喝药。”


小姑娘充耳不闻,像是在置气的样子,放下手里那只兔子,又抱起另一只仔细看它的脸,又放下,再去抱一只。


蓝忘机沉默许久,再开口时语气竟明显放柔了,有点无奈地道:“之之,去喝药,给你带了点心。”


小姑娘终于开口了:“我之前用胭脂抹过脸的那只呢,怎么找不到了,不会已经掉色了吧。”


只见蓝忘机也蹲下身,仔细环顾,随即笃定地抱起一只,抓着它的爪子将它的正脸给小姑娘瞧:“是它吗?”


小姑娘仔细看了看,大大叹了一口气,然后略微仰起头看着蓝忘机说:“好吧,父亲,你赢了。”


魏无羡心神一震。这片草地空旷,无有树木遮挡,阳光直直洒下来将不远处的两人的面部轮廓勾勒出细细的金边。两人都侧身对着魏无羡,他方才惊觉这小姑娘到底面熟在何处。


她的侧脸像极了蓝忘机。


许多年过去,蓝忘机原本凌厉的面部线条随着岁月一点点变得温柔起来,虽还是冷若冰霜的样子,但却更加沉静内敛。仔细回想他浮夸地哭闹着回来的一路,蓝忘机一句“无聊”都没有说过。而小姑娘仍是稚气未脱的模样,眉目间隐隐有些英气,但还是柔和的线条。


她是蓝忘机的女儿,怪不得。也是,已有这么多年过去,他成家生子也是应当的。


不知怎么,魏无羡生出一种又想偷看又不想打扰的心,徘徊片刻,还是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。身后仍隐隐传来父女两个的对话。


“你要胭脂是为了抹在兔子身上?”


“对呀。”


“何用?”


“好看,也好认。”


“……你可知胭脂现在何处?”


“对!父亲,我找不到那个瓶子了!”


“喝了药便告知你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待声音渐渐听不见了,魏无羡突然发现,自己一路上竟一直是勾着唇角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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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的时候其实是几个时间线一起写的


是的,所以前世的车和我最喜欢的告别部分我都写好了


车真的好难好难写啊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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